2008年3月2日 星期日

西元51244年(3)

堂本剛以他尊貴的身份,來到平民才會光臨的小酒吧時,讓酒吧老闆驚嚇地停下手邊的工作,慌張來到他面前,用著緊繃的身子及興奮不己的臉,不停向他鞠躬。

「堂本剛大人,沒想到您會光臨..本店。」老闆緊張到結巴地說著。

就連一旁原本輕鬆喝著酒的客人,也嚇地停下手中酒杯,看著難得一見的貴族。

「本店沒什麼高級的裝潢和設備,只有一間小包箱。」老闆指引著堂本剛走到店裡最深處,一間極少開放的個人包箱。

他一進到包箱裡,看了看周圍,確實是一間不怎麼樣的小房間。

一張看似柔軟的沙發,在加上一張深黑大理石長矮桌,還有一旁像似點綴房內灰暗氣氛的紅色玫瑰。

當他坐到沙發上時,眼前則是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舞台。


酒吧老闆又結著巴問著:「堂本剛大人,您..有想要看什麼表演嗎?小的..可以為您準備。」

「不用,把你店裡最好的酒一次全拿來,愈多愈好。」

今晚他要喝到醉,醉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,醉到不知道身處在那裡,最好可以直接醉死。

「是。」

老闆聽見堂本剛口氣並不是那麼愉悅,不敢多話地連忙走出包箱,拿出幾瓶他收藏了百年的好酒,放到堂本剛面前,跟著又快速地消失在包箱裡,就是深怕得罪到這位貴族。


堂本剛從老闆那驚慌神情裡,也猜到對方在怕他。

反正身為貴族的他,不管怎麼做,別人都會怕他,也不敢隨意接近他,就算好不容易有了個岡田,最後還是會背叛他。

心痛地拿起瓶酒,不停往嘴裡狂倒,他真的想就這樣喝死。

而酒量極差的他,喝不到一瓶,已經是一臉發紅的茫然樣,沒多久就醉倒在沙發上。
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當他再次睜開眼時,只見他躺在一雙大腿上,眼前出現的是一名擁有著明亮大眼的男孩。

他吃驚地坐起身,連額頭上的白色濕毛巾也掉落在地,原本他想低下頭撿起,卻讓身旁這名男孩先撿起。

「有比較舒服點了嗎?」男孩開了口問著。

「嗯。」堂本剛點了點頭。

「我叫智久,是午後街的牛郎。」男孩刻意不提起他的姓氏,自我介紹著。

「嗯。」堂本剛輕聲地回著,現在他只覺得頭疼地讓他很不舒服。

「是老闆請我過來陪您,沒想到一進來就見您倒頭大睡。」智久淡淡地笑著說。


堂本剛沒回應智久的話,呆滯地看著面前的灰黑長桌,過了一會,他才開口說著:「我不需要人陪,你可以回去了。」順手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極小的鑚石,送給這名叫智久的男孩。

「哇!謝謝。」智久驚訝地接過這鑚石,沒想到貴族出手就是比別人大方,在威馮拉克星球裡,一顆小小鑽石就等於十幾萬元的威馮拉克幣,足夠讓他好好生活半年,而這次他什麼也沒做,就得到這麼多的錢,不禁暗喜著,這回真是賺到了。

智久站起身,對著堂本剛鞠了躬後說著:「那小的先走了,有機會您可以到午後街的GYM找我。」說完他就帶著滿懷興奮離開包箱。

堂本剛沒認真聽智久在說什麼,只是等著智久離開後,又拿起酒,這次他要喝的更多、更醉。











「木村拓哉大人,您不是對我們家的剛很有興趣,現在他正在午前街的一家叫X酒吧裡喝的爛醉,怎麼樣想不想過來把他接走?」岡田站在X酒吧的店門前,對著電話那頭的木村拓哉問著。

「我對喝醉的堂本剛沒有興趣,想要跟我談合作,就不要用這種出賣自己情人的爛方法。」木村拓哉語帶不悅地掛上電話。

岡田無趣地笑了笑,才正打算進到酒吧時,一個帶著敵意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。

「沒想到,你可以低級到把自己情人賣了也沒差。」堂本光一語帶輕蔑之意說著:「果然,雜種就是雜種。」

「你說什麼。」岡田氣憤地想狠狠揍上對方幾拳。


堂本光一先是一個小閃避,接著是一拳又扎又實的拳頭打在岡田的肚上。

岡田軟腿地蹲下了身子,跟著堂本光一又是一拳往他的臉上打去,這讓他的視線開始感到模糊,最後便是暈厥倒地。















堂本光一將那個喝到爛醉的堂本剛抱進車內時,前頭的人工開車機器人開了口問著:「請問主人要去那裡?」

「回到我個人住所。」

「是。」人工開車機器人沒有任何思考模式地回著。

堂本光一看著倒靠在車門的人,他伸出手,撥弄著貼在堂本剛臉上的細髮,不捨地把玩著。

「我說過了,我很期待下次跟你見面。」堂本光一看似玩心的語氣說著。

接著,他將原本靠在車門上的人扶正,一個靈巧的動作,讓自己用著跨跪般的方式,壓在堂本剛的身上。

他低下了頭,吻起這名喝的爛醉之人。

沒多久,他放開了堂本剛的唇。

一個帶有絕對肯定的放話語氣,對著這個根本聽不見的人說著:「你聽好,我不只要當下任的總統大人,我還要擊垮現在的國會制度,而你...將會是第一個犧牲者。」

「將椅背倒下。」堂本光一對著前頭的人工開車機器人說著。

原本挺直的椅背開始緩緩地倒了下。

他再次低下頭,放肆地吻起眼前那細嫩的雙唇,伸出口的舌尖,撥開了原本緊閉的雙唇,侵入地挑逗起對方的慾火,原本閒置的左手,開始解開對方胸前的鈕扣,而伸進衣裳裡的手,更是肆無忌憚地愛撫著,在襯衫裡突起的乳首。

聽見了醉倒之人竟發出微微呻吟,他不禁驚訝地冷笑,這男人到底有多久沒有滿足過了?

好奇地舔著對方的耳問著:「那個岡田到底放著不動你有多久了?」不過就算堂本剛無法回答他,以堂本剛現在的反應他也猜得到答案。

他那不安分的手,穿過堂本剛的腰間,順手解開褲上的鈕扣,用著靈巧地又不驚醒對方的方式,脫去原本保護著對方分身的褲子,接著,把玩起堂本剛身上的私有物,帶著玩心,聽著手中玩物發出更加強烈的微微呻吟聲。

心中邪惡的念頭,讓他將鼻間頂在堂本剛的鼻樑上,直視起對方,用著霸道想佔有的語氣問著:「現在你夢見和誰發生關係?是我?岡田?還是別人?」明知道堂本剛不會回答,但他還是想問。

帶著惡意想吵醒對方,刻意加大了玩弄對方分身的手勁。

如果不是夢見他,還不如把對方吵醒。

他要讓堂本剛知道,他現在是屬於他的。

看著堂本剛開始皺起眉頭,那個輕微呻吟聲不再發出,反而是感到不舒服的氣息流出,心知著,在過不久堂本剛將會醒來。

堂本光一不慌不忙地解開了自己褲前的鈕扣,今晚他要這個人身上所有的一切。



堂本剛現在只覺得頭很痛,身體像似被什麼壓住地很不舒服,抬起手,按著疼痛不已的頭,當他張開眼,見到的人竟是..堂本光一?

「你在做什麼?」堂本剛驚覺地想反抗,雙手卻被壓制於頭頂動彈不得。「放開我。」他發狂地叫著,但堂本光一根本不聽他的命令。

而從低下傳來強烈疼痛感,讓他清楚地知道,他已經被堂本光一侵犯。

痛苦地發出想殺人目光,現在他只想殺了這個叫堂本光一的人。

卻在此時,堂本光一竟收起原本粗野的態度,放開壓制他的手,呵護般地愛撫起他的分身,就算攻陷了他的禁地,卻依然埋首在他的頸間,親舔著他最敏感的地帶。

原本想推開堂本光一的手,竟被這股享受的誘惑,而不願真正使出反抗的力氣。

他開始替自己感到可悲,沒想到,他竟為了想要享受久未被人安慰過的快感,而連尊嚴都不顧。

羞愧地將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,他想擋下那個替自己感到悲哀的眼淚。

原本應該是享受的呻吟聲,也變成了痛苦的哽咽聲。

他為了他現在的行為感到可恥。


「不要哭。」堂本光一拉開遮著堂本剛臉上的手,溫柔呵護地說著:「你心裡感到空虛的那部份,還有渴望被愛的那部份,我可以給你。」說著他吻起了流在堂本剛臉上的淚水。「只要乖乖聽我的話,我可以讓你不再難過。」

堂本光一的話,此刻就像毒藥般地侵襲到他的心,分不出真假地想要心甘情願相信對方,如果真的可以將他拉出痛苦的深淵,那他真的願意中對方給他的毒。



車子駛進一棟有著花園的四層樓別墅前,它停了下來,車門也自動地開啓。

堂本光一先下了車,跟著抱出被他無理侵犯後,而累壞睡著的人。

一走進到屋內,裡頭的燈自動地全亮了開。

原本想將抱在手中的人放到三樓的客房,卻不知為何,在進入客房門前時,他停下了腳步。

他開始不知道自己內心在想什麼,只能照著本能,將抱在手中的人帶到四樓,那間屬於他自己的臥房,將堂本剛放到了他從來不讓任何人碰的床。

他替他蓋上了被子。

他開始不解自己現在的行為,低著頭,看著眼前這個累壞的人。

他好像害怕堂本剛醒來後會先離開,所以不敢讓堂本剛睡在客房,但事實上卻是...他希望明早起來,能見到這個人睡在他的身邊。

一陣不可思議的驚訝衝擊到他的心頭,長久以來他不都是這樣玩弄著別人,一次也沒有心動過,為何這次他會出現這種念頭?

不敢再盯著堂本剛的臉龐看。

壓抑著慌亂的心,走進浴室裡。

站在鏡子前的他,看著鏡中的自己,竟讓他感到一臉狼狽樣。

現在..誰才是真正中毒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