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3月14日 星期五

闇箭之絆

這篇文呢~是我今天晚上睡不著的隨手寫寫之作
很高興這文從坑文變成將會完成的文

大架構都想好了...現在就等著慢慢打出來...
不過我還是會優先完成"無法打破的禁忌戀"
本文未來應該會貼到KKK

這次依舊走虐心路線(下次要來寫點開心文才對)
基本上不是正常之作,
會對剛虐心,光一也許會有一點
然後會扭曲倆人個性吧!!
還會有大量H,(未滿18不要看哦!! )



以上,不能接受者別看哦!!




(暫時撤文中...)








2008年3月13日 星期四

無法打破的禁忌愛(3)

J家聚會-從近藤真彥時代開始的小形聚會,沒有社長、沒有傑尼斯高層主管,當然連經紀人也不能參加。

每個月一次,未滿十八歲及有通告者可免參加,其餘的人,就算是生病感冒,都必須到場露臉,除非已經病到住進醫院。

這就是傑尼斯不成文的規定之一。



「剛,你來啦~。」

堂本剛踏走進PUB包箱,長瀨智也第一個來到他面前打招呼。

「好久不見。」堂本剛回話之餘,目光稍為掃過在場其他人,瞧見堂本光一時,總是會停頓一下:他又和東山紀之及近藤真彥在角落旁的桌子那聊天。

長瀨智也驀然一手搭到堂本剛肩上,若有似無的笑直盯著堂本剛。

「你又想幹什麼?」堂本剛提起戒心問著。

「嘿嘿,我有看新聞哦!!那個親親...。」

「你們總於又Kiss了呀!」中居正廣撞開長瀨智也,抓著堂本剛,帶有磁性的沙啞聲調侃著。

「那個是...。」堂本剛正想為演唱會親吻的事情解釋,卻又被另一個人給打斷。

「剛,不錯哦!你終於想通。」

「木村前輩...。」堂本剛有點畏畏喊著。

「親完後的感覺怎麼樣?」木村拓哉問的一本正經,骨子裡根本就是故意在欺負他。

「是社長要我們這麼做。」堂本剛稍稍解釋著。

「我是問你親完的感覺。」

「....。」

木村拓哉嚴肅態度,讓堂本剛蹙起為難的眉頭。

「你就講呀!」中居正廣依舊在一旁鬧著。

「你們倆個人還真是幼稚。」稻恒吾郎推了推臉上的眼鏡,鄙視目光瞪了木村拓哉和中居正廣一眼。

「你說什麼?」個性火爆的木村拓哉,瞬間將目標轉向稻恒吾郎。

「我有說錯嗎?」稻恒吾郎抬起不屑的眼,態度雖然傲慢,卻散發著高貴典雅氣質,讓人看了都會稍稍心動。

中居正廣沒加入他們鬥嘴行列裡,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深沈笑臉。

同團的香取慎吾及草弓剪剛,瞧見木村拓哉又和稻垣吾郎吵架,則習以為常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,一個吃著他的食物,另一個看著他的書。

「你要感謝稻垣前輩,他替你解了危。」長瀨智也回到堂本剛身邊說著。

「嗯。」堂本剛慶幸自己逃過一劫。

「剛。」今井翼這時才敢靠過來。

「好久不見,翼。」

「上次你給我的歌,很好聽,真的很感謝你。」

「你喜歡就好。」

「你要回去了嗎?」長瀨智也見今井翼背著包包的模樣,好奇問著。

「嗯,女朋友還在家裡等我。」今井翼說的靦腆。

長瀨智也亦笑的羨慕。「真好,我也想要有個女朋友。」他雖說的輕鬆,但任誰都看得出他眼底深處的傷痛。

交往六年的女朋友,卻在二年前提出分手,理由是她認為他不夠愛她,但事實上他卻非常愛她。

也許就是因為太愛她,才刻意隱藏起真心、隱藏起弱點,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受到傷害,用著有時關心她、有時冷落她的方法,保護著自己,最後所得到的卻是比傷害還要深的悔恨之痛。

讓人心疼不已,亦無能為力。

今井翼只好裝出有急事要早點離開的模樣,說著:「剛、長瀨,我趕時間,下次有空再聊。」

「好,再見。」長瀨智也臉上笑容絲毫不減,目送著今井翼。

堂本剛瞧了瞧長瀨智也後,低下眼簾,每個人大概都有不能表現出來的傷痛吧!

「長瀨你在做什麼,快來幫忙,我們跟V6隊的划拳比賽快輸了。」山口達也一個強力手勁扣住長瀨智也的脖子,完全不理會長瀨智也的反抗,硬將他拖進戰場裡。

堂本剛笑看著長瀨智也進入戰場後被眾人欺負的狼狽身影,然後...查覺到V6隊裡還少一個人。

就在靠牆的沙潑上,他看見了他。

一個人坐在那裡,從來不主動找人談天,只是靜靜觀察周圍的人們。

「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幹嗎?」

「哦!」岡田准一露出驚訝表情。

「幹什麼啦~為什麼我每次找你,你都是這副被嚇到的表情。」堂本剛在坐下身的同時,輕打了岡田准一的手臂一下。

「我沒有。」岡田准一替自己辯解著。

「最近都在忙什麼?」

「剛拍完SP的劇場篇,還滿累的,你呢?」

「錄專輯、單曲還有開演唱會。」

「Eedlicheri的嗎?」

「嗯。」

「那不就又要忙很久,而且會很辛苦。」

「嗯,很想休假。」

「演唱會一樣在東京開嗎?」

堂本剛搖搖頭。「日本各地,還會回奈良哦!」

「那就沒辦法去探你的班。」岡田准一稍稍失望。

「岡田前輩,今天很難得的多話吔!」二宮和也這時湊了上來。

「是嗎?」岡田准一不以為意回著。

「岡田前輩最近都在忙什麼?」

「沒忙什麼事。」

堂本剛貼心地移開身子,在他和岡田准一之間空出個位子,讓二宮和也坐下。

「我下星期二休假,可以去岡田前輩家玩嗎?」

岡田准一想了想,回道:「可以。」

「太好了,我最近買了一款新的遊戲,到時候我帶去你家玩....。」

堂本剛看著二宮和也積極模樣,亦猜想到二宮和也的目的,心底算是有點小欣慰,他們家的岡田准一並不是沒人緣、沒人找的可憐人。


「剛,你也來幫忙吧!我們TOKIO隊一直輸。」松岡昌宏拖起堂本剛的手,硬將他帶進正在廝殺中的戰場。

堂本剛來到圓桌前,各式各様的酒類還有不同大小的酒杯就在眼前。

「划拳輸的人要喝酒。」松岡昌宏解釋著遊戲規則。

「我們這隊已經輸到沒人可以再喝了。」山口達也在一旁補充著。

「對呀!對呀!」城島茂一臉醉醺醺樣說著。

「智也呢?」堂本剛記得長瀨智也被推進這戰場沒多久呀!

「醉倒了、醉倒了。」松岡昌宏指著躺在沙潑上微眯著眼休息的人。

「國分呢?」

「在這裡哦!我現在變成V6隊的人哦!」國分太一在強大的V6隊人群中,舉起手。

「你這個背叛者。」山口達也怒氣衝衝罵著。

「沒辦法,我為了井之原,只好背棄你們啦~。」國分太一將手搭在井之原的肩上。

「我的太一對我最好了~。」井之原配合地與國分太一演出BL戲碼。

「你們別演了,我快吐了,真想叫你老婆來看。」松岡昌宏吐嘈著剛新婚沒多久的井之原。

「少囉嗦,快推出你們下一個代表。」井之原露出必勝的霸氣,站到圓桌面前。

「剛,上。」松岡昌宏硬將堂本剛推向前。

「等一下,為什麼是我?為什麼你和山口達也一副沒醉的樣子?」

「因為我們是TOKIO隊的王牌要放到最後,你很容易醉,你先。」山口達也給了一個很爛的理由。

但,城島茂還在一旁醉醺醺地...「對呀!對呀!」說著。

「唉~。」堂本剛嘆口氣後,跳了跳身子,接受應戰的伸出拳頭,說著:「好吧!來吧!」

十分鐘之後,圓桌傳出陣陣歡呼,就連V6隊也發出不可思議的驚訝聲,堂本剛竟在十分鐘內一把也沒輸。

「剛,今天特別利害吔~。」松岡昌宏讚嘆著。

堂本剛自己也覺得驚訝。

「換我、換我。」三宅健不信邪主動要求上戰場。

「好、好。」堂本剛玩心大起,變得相當投入。

結果,堂本剛又連贏十把,他幾乎是笑到合不攏嘴。

「很久沒看見剛笑得這麼開心。」東山紀之望著圓桌方向說著。

「因為你太久沒見到他。」堂本光一凝視著唯一可以讓他心動的笑顏,解釋著:「那個人只要讓他玩得開心,就會是露出這個世界上最天真無邪的笑容。」說著、說著,他還會因為堂本剛的關係,在臉上掛起驕傲笑意。

「現在你的臉上也露出,這世界上最驕傲的幸福笑臉呀!」近藤真彥調侃起他。

「他只要看到那個人就是這副德性。」東山紀之在一旁幫腔,雖然沒指名道姓,但任誰都聽得出,就是指堂本光一看到堂本剛時總是會露出著迷的痴呆樣。

「啊!」近藤真彥再次望向圓桌時發出不妙的慘叫聲。

堂本光一更是沉下了臉。

「剛前輩,你今天這麼利害,都沒人可以贏你,不如讓我來跟你比比看好了。」

無法打破的禁忌愛(2)

善與惡、對與錯,誰能清楚劃清它的界線?

當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接吻時,是錯還是惡?

等待審判日來臨前,活在痛苦不堪的世界裡,當審判日來臨之後,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,

只為了一個...蜻蜓點水之吻。

「演唱會時,剛一直親我吔!有親這裡、這裡、還有這裡。」堂本光一害羞傻樣指著額頭、臉頰及唇。

「誒~?」堂本兄弟的特別來賓,綾戶小姐發出一聲驚訝。

堂本光一不照劇本走的話題,讓堂本剛霎時錯愕,卻巧妙隱藏在故作鎮定的表情裡。

「真的嗎?」綾戶小姐難以置信望向堂本剛。

「真的哦!新聞都有報哦!」堂本光一搶著回話。

「嗯。」堂本剛重重壓低聲,配合起堂本光一,說著:「因為那天,光一看起來特別吸引人,所以就親他一下,之後又覺得只親一下不過癮,有種...想要把他抱在懷裡親吻,永遠都不想放手的感覺。」目光稍稍飄到堂本光一身上,這就是他想聽見的話吧!

不惜利用工作上的特權,只為了想證明他多喜歡他,就算這些話聽起來多麼的官方、就算這些話是照著事務所訂出來的劇本,他亦會聽得露出如同飛蛾遇見火的溶雪般笑容,

悲哀地令人想要哭泣。

「那...你現在還會想把他抱在懷裡親吻嗎?」綾戶小姐問的小心翼翼,深怕問出不該問的事情。

「演唱會結束後,當然就沒有這種感覺,不然大家又要誤會我們的關係。」

「哦~。」綾戶小姐稍稍鬆口氣,她大概可以了解堂本剛話中意思─

演唱會裡的表演,全部都是為了觀眾,就連Kiss亦不例外。



結束錄影,從休息室走到停車場,這段路,堂本光一依然還在他身邊,只是氣氛變得有些沉悶,

是因為休息室裡的那一吻?還是錄影時他所說的話?答案其實不重要。

堂本光一想要的、他所想要的,並不是只有答案。

答案亦不可能等於結果,結果更不可能代表他們的未來。

抬起眼,一台名貴跑車停在他們面前。

「光一,我送你去帝國劇場吧!」跑車的主人探出頭說著。

「赤西仁?」堂本光一驚訝模樣,透露著他並不知道赤西仁會出現。

「快點上車吧!」赤西仁帶起的嬌嫩聲夾雜急躁催促之意,像似在害怕著誰。

「哦!謝謝。」堂本光一沒有拒絕,走到副駕駛座門邊時,才看向還站在原地的人,交待著無關緊要的事,所有內容最重要的,大概就是本月J家聚會,在下星期一晚上十點。

「你記得要來哦!」

「嗯。」

堂本光一坐進車前,不忘對他說聲:「再見。」

他亦回了一聲...「再見。」

很普通的道別,卻有種戳痛在心底。

「剛前輩,我和光一先走了哦!再見。」

不知道赤西仁是有意、還是無意,但這句話聽起來就是特別刺耳。

堂本剛板起的忌妒臉孔,讓赤西仁露出勝利表情,卻依然倉惶的駕車離去,只因為他所害怕是這個叫堂本剛的敵人。

誰都清楚知道,只要堂本剛輕輕動動唇,就能讓原本來到赤西仁身旁的人離去,如此強大地可怕,即使得到勝利也不敢放下戒備。

有點令人感到同情、亦有點讓人...羨慕。

「真羨慕他可以跟光一一起回去呢~。」近藤先生突然冒出,來到他身邊。

堂本剛翻起白眼,回道:「你在說什麼?」

「你剛才心裡一定在想:人家也想跟光一去帝國劇場,人家也想跟光一一起離開、一起回去。」近藤先生誇張式的搞笑表演,換來得只是堂本剛冷眼直瞪著他。

「我有說錯嗎?」

「...。」

「羨慕赤西仁不畏懼世俗眼光,勇敢追求自己喜歡的人,就算面對強敵也不放棄。」近藤先生指起堂本剛的心臟說著:「你剛才這裡不是羨慕的要命。」

「近藤先生...。」堂本剛哀聲喚著,停頓後的下一句則是...「車子來了。」徹底無視起近藤先生的話,在坐上後座時,禮貌地向司機打聲招呼。

待近藤先生坐上副駕駛座位,司機先生才再次踩起油門。

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那一刻,橘紅色的夕陽透過窗,照進車內、灑在他的臉龐...。

「剛,請拉上窗簾。」近藤先生猛然向後轉身,訓著:「你想被歌迷發現嗎?」

「一下下又沒關係,陽光很溫暖哦!」他揚起嘴角的笑,在夕陽底下更顯得動人,如同調皮精靈在水中嬉戲的美麗。

「唉~。」近藤先生一聲無奈長嘆,轉回身,他對這種笑容沒輒,就像見到他的五歲女兒一樣,完全不忍心用嚴厲話語刺激他,有一種“你想要什麼爸爸都買給你”的感覺。

只是,該說的話還是要講,近藤先生再次把話題拉回到未上車前的內容。

「剛,你應該知道事務所的規定吧!」

「嗯。」

「同性間絕對不準交往,違反者冷凍雪藏或是逼退離開J家,赤西仁之前就是被冷凍做處罰,沒想到他還是死性不改,這件事我會向社長報告。」

「你什麼時候變成報馬仔?」

近藤先生回身,斥著:「這不重要。」卻又撞見那童貞笑顏在他眼前綻放,剎時慌起的心連忙看回車子前方。

堂本剛用手摀起唇,狡猾頑皮的偷偷笑著。

「哈~。」反到是司機先生毫不給面子大笑出聲。

「咳!!」近藤先生不悅咳了幾聲,作為警告之意。

倆人隨即斂起笑聲。

當堂本剛停下玩心時,近藤先生又咳了幾聲,一副要發表重要大事,說著:「You和光一很幸運吧!從進入事務所到踏進演藝圈幾乎一帆風順,you知道有多少人羨慕you們現在的成就、有多少人想成為you們嗎?you們想因為愛被毀滅嗎?好不容易建立的成功事業,因為愛而全部被毀滅嗎?給我好好記住,you和光一的幸運及成就是誰帶給you們、是誰改變you們平凡的人生,不要做出違背我的事情。」

近藤先生說完這段相當嚴厲的話後,整個人虛脫癱下身子。

「這些話,是社長教你講的嗎?」

「嗯。」

「你的模仿還算不錯,至少you的地方全用對了。」堂本剛誇讚般的無奈笑臉望向窗外。

「社長最近盯你們盯的很緊。」

「因為演唱會,親的太認真的關係嗎?」

「嗯,雖然是社長要你們在演唱會上表演親吻的戲,但...。」

「我知道了。」堂本剛感到煩躁,狠狠打斷近藤先生想說的話,很不願承諾著:「請你跟社長說我這方面不必他擔心,我也不想因為愛而被毀滅,也沒有想過要違背他,而且我也...不想讓媽媽傷心。」一陣心虛隨著媽媽兩字泛起,

他真的沒做出讓母親傷心的事嗎?

當他與堂本光一玩著曖昧遊戲時,是不是已經讓母親傷透了心?

在他愛上堂本光一的那刻起,是不是早就親手用愛摧殘了母親對他的愛?

用愛摧殘著愛、用愛毀滅了愛、用愛傷害愛、用尖銳利刃刺向所愛的人們,

光一、母親、還有自己。

現在的愛,到底已經變成什麼樣的醜陋形態?留在心裡...。



「愛嗎?」堂本光一用手拖起了臉頰,無視赤西仁剛才的告白。

車窗外的人們,有男、有女,他眼前所能看見的景物、人的行動,全都是按照這個世界已經設定好的規則循環。

男人追求心儀的女人,女人深愛自己選擇的丈夫,幸福家庭延續著人類後代。

人類,只要按照規範行走,就不會出差錯、不會成為異端、不會被世人譴責。

所以他知道堂本剛害怕什麼,

擁有愛的同時,亦是背棄世人的教條,成為無法得到祝福的異端。

因此他也深感害怕,當他可以擁抱愛的時候,沒有足夠力量去保護他,所以只好停在曖昧不明的界線上,尋找著對方還愛著自己的證據。

用收集到的證據,一片片、一塊塊,緩緩慢慢拼湊起他們的愛,就算無法得到祝福,他還是想拼完這副名為禁忌愛的圖。

「光一,你有聽到我剛說的話嗎?我是相當認真。」

赤西仁急躁不安的聲音,吸引堂本光一冷冰冰目光。一句「我拒絕。」傷人話語,從他口中道出。

「為什麼?」赤西仁稍顯激動,他不明白...。「為什麼長瀨可以,瀧澤可以,就連錦戶亮那傢伙也可以,還有町田。」這些連外貌都比不上他的人,憑什麼可以待在堂本光一的身邊?

「啊~,你是說這件事呀!」堂本光一聽懂赤西仁話中含義,回道:「長瀨、瀧澤、錦戶亮可以成為我的床伴,是因為他們都不是認真的人,町田從來沒有成為我的床伴,因為他跟你一樣都太認真。」

「什麼意思?」

「我的身邊不需要認真的人。」這就是堂本光一的意思。